卿念猜测,“估计是偶遇吧。”
舒琅说:“用不用过去打个招呼?”
“不用了,她们都包成那样了,肯定是不希望有人认出来,并且万一我们两边有谁被狗仔跟着,过去打招呼岂不是全露馅了。”
卿念和舒琅两个人四手空空出去,抱了一堆娃娃回家。季婉问她们今天都玩了哪些项目,问完觉得无语极了,“这些项目小区游乐场不都有吗,亏你们大老远的绕那么远去那边。”
“约会,约会明白吗,谁见过在家门口约会的。”卿念抱着娃娃上楼。
“不是我说,”卿念依旧想不通,对鬼屋里她的失控与舒琅的冷静耿耿于怀,“你真的不怕鬼?”
舒琅斟酌片刻,“我应该怕吗?”
“你以前很怕的啊。打雷你都要哭的。”
“所以说是以前啊。”
卿念觉得自己被骗了,“亏我每次打雷都抱着你!”
“你都抱着我了我哪能让你松开?”舒琅把小猪仔放到她怀里连人带猪一起揽进怀里,“好了好了,在鬼屋我不也一直抱着你嘛。”
卿念躲在她怀里笑得乐不可支。
这是卿念和舒琅两个人第一次过新年,也是舒琅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和一大家子人过新年,收到长辈红包的时候她罕见地手足无措,仿佛拿着个着了火的纸包,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也有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
卿念一定要她收下,“进了我家的门还敢不收红包,我揍你啊。”
季婉说,你那个小身板揍得过吗?
“怎么打不过?”卿念急了,脱掉外套撸起袖子给她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瞧瞧,瞧瞧,当我魔鬼训练白练了?”
季婉磕着瓜子悠闲道,“行,那明儿和我去部队里玩玩?”
卿念赶紧把外套穿上,不了不了。她小时候被季婉抓取过一次,那经历永生难忘,去了一次再也不想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