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韵觉得自己是不该哭的,该哭的都哭完了,他只想让盛宜年哭。
为司韵、为平安、为那些付诸流水的感情。
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如果盛宜年真是冷心冷肺的人,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不会有心疼,若他是有心人,不需要他做什么对方也会愧疚。
要是盛宜年也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就好了,他想。
剜心之痛,总要对方也尝一次才算还。
可前提是,盛宜年得喜欢司韵。
☆、纠结
对于司韵突如其来的离开,盛宜年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他不傻,当然不是看不出来对方心情糟糕,可不知道原因。
问李明远对方也只支支吾吾问不出个屁。
他有些泄气疲惫,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开车将上午买的那些东西送去司家。
然而,到了司家他却只见着了佣人,问司韵,佣人也直说在休息,让他不要打扰。
盛宜年目光深深地望着楼上司韵的房间,良久,才终于离去。
佣人敲响了司韵的房门,“二少爷,盛先生走了。”
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的司韵才露出一个脑袋,淡淡道:“知道了。”
佣人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婴儿床上,小平安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地盘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每多看平安一眼,他的心就多痛一分,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却仍然舍不得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
冲动过后,理智总算姗姗来迟地回归,心头那口气却仍然没能松开,他闭了闭眼,发现要自己像原来那样心平气和都做不到。
他没办法不去想盛宜年,也没办法不去怨他,更忘不了原主本该有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