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次性进电梯的人太多，于是两个人在电梯里肩并着肩站着，挨得很近。

白依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眼神，她微微侧头，盯着林然的侧脸。

虽然对方没有在看她，但是她知道这时候林然有在用余光注意自己。她也一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有在看她。

“一会有约吗？”

来了，又是这种轻轻柔柔熟悉的声音。是无数个夜晚，曾经出现过在她梦里，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声音。

“有。”

林然没有抬头，一想到车里还有一个张雨在等着她，眼神就有些闪烁，连回答都听起来很勉强，干巴巴的。

虽然幻想过无数次白依回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件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却不是她曾经幻想过的任何一个场景。

一点也不真实。

她以为至少会浪漫深情一点的。可是她却没想到白依会再以这种空降的方式出现在她眼前，只不过这一次。

身份从上司，变成了未来的合作对象。

白依回来了，是不是就代表她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认可了她们之间的感情呢？

还是仅仅只是因为单纯的公事而回来？毕竟对方的情绪掩饰得太好，她感觉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没有破绽。

是太会演，还是真的就毫不在意呢？

其实说白了，是她还没有办法接受白依突然回过的这个事实，冲击太大了。

“是和那个叫张雨的小姑娘是吗？”

白依丝毫也不留情面，一针见血。这个人的名字在她这已经是耳熟能详了，元微跟她提过了太多次。从白依的嘴里能说出张雨的名字...林然也觉得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