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警察作为一个警察,尤其是作为一个刑事警察,这应该做的就是把一个人往各种各样的结果去设想,也就是说你如果假设你面对的是一个犯罪分子,那么你就要假设他犯的是多大的错,他最后的目的是什么,他当时在犯错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是过激的情况下犯罪的还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或者是精神不在状态的那种精神病状态下犯罪的,这都是必须的。
也就是说不管这个犯罪分子有多坏,这个警察必须要想到才行。
这才是作为一个犯罪分子的克星,必须要具备的一种手段。
也就是说警察要用最大的恶意去考虑一个案子,然后做出来假设,接着呢,不断的用证据去推断自己的假设。那么到最后你当无法推断自己的所有的假设的时候,那么这个假设就算是再荒谬也是真实的结果了。
差不多这就是福尔摩斯说的一个样子。
当你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之后呢,剩下的一个不可能,就算再怎么方面那也是真相。
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警察必须要做的功课,因为如果你连犯罪分子想到结果你都想不到,那么你凭什么去面对他,凭什么去抓住他呢?所以说呢,警察把我们想成坏人这是很正常的。
这简单看起来,如果我们不是坏人的话,那这个时候为什么我们要补偿呢?对不对?这个事情很清楚,在他们看来很清楚,但是呢,他们滥用权力,他们手里没有什么证据,居然敢强行的把我们给认定成坏人,对我们进行有罪的推断疑罪从无,这样的法律精神呢,在他们看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说呢,这个时候呢,我们就不能够这样子忍气吞声了。”
顺子却在一旁担心的说:“那我们不忍气吞声我们能够怎么着呀,现在警方已经通缉我们了。这个时候呢,我们是处于被动的地位的,如果我们被通缉的话,我们走正规的路,不管是机场还是港口什么的,我们都不可能出去,唯一能够出去的,只有偷渡出去了。”
李磊呢,这是非常的不满意的说:“偷渡出去?开玩笑啊。
为什么我们要出去呢?我们这个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我们必须要在这里把这个案子给查清楚,这三个案子合并成一个案子来查,反正呢都是围绕着林大木这个家族来出现的这个案子,所以说案子合并在一起,也许能够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这有我们根本不能够出去。
我们现在如果出去的话,那我们的罪名就坐实了,我们就洗不脱和人家的弟弟妹妹被干掉,这样的一个案子有关系的,这样的一个嫌疑了,警方和林如海呢,他们估计巴不得我们这样做呢,所以说我们不可能离开伦敦的,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没有查清楚案子之前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那我们绝对不能够出去,出去就麻烦了。
如果我们不出去的话,那倒好说,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在这里就自己查或者是说等着警察查出来。
这个事情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但是呢,我觉得呢,警察是不太可能正大光明的查出来这个案子的,如果查出来的话,那早就查出来了,就不用等着林大木他们几个把我们给请过来了。
所以说在这样的一个事情上面呢,我们自己要查这个案子,我们不能够等到警察去查,我们要自己给我们自己证明一个清白。
这是现阶段我们追求的最终的目标,但是呢,现在还算是一场乱麻,我们手里的线索什么的并不是特别多,所以说呢,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呢,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这个,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起诉警察,找律师,找大家各自熟悉的律师,然后呢联系起来组成一个律师团,直接的就倾诉就起诉伦敦警察局。
还有呢像松兰厂直接的投诉,他们说他们是滥用职权,反正呢这个时候就绝对不能够让警察好过,再找几个记者这个我建行这都是我的同行,我走的话会更加的容易,反正呢,发几篇新闻指责呢,警察滥用职权,把我们这些好人呐,说成是犯罪分子。
而且还通知我们,这样的话呢,不管是舆论还是专业双重的压力下,我看警察到底想要怎么办,这帮警察真的有些滥用职权的嫌疑。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明明是请我们出去的,结果到最后要同意我们他们以为我们随便的就能够被欺负吗?
我们可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啊,就这样欺负我们,做梦去吧,这次呢,就算他们不死也要扒他们层皮,绝对不能够这样轻易的算了的,不然的话不管是警察还是林如海都会得寸进尺的。
反正呢,这两个方面呢都是我们暂时要避开的,但是呢,我们等查清楚这个案子之后呢,一个一个的收拾他们绝对不能够让他们有逃脱的这样的一个想法。
现在呢,我100%的肯定这个事情呢,是林如海和警察他们做的,而且是警方高层默许的秩序,至于说这个高层能够高到什么样的一个程度,这就很难说了,但是呢,就算不是苏格兰城的一把手,估计呢也是那个级别的领导,反正呢,这个事情呢,我们不能够就这么算了的。”
顺子这个时候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呀,她瞪大了眼睛说:“队长你要你要起诉警察,这个这事情行吗?能够做到吗?”
李磊好不客气的就说:“这个你把这个吗字给去了。有什么不可以啊,他们做的不对,我们一样起诉他,而且我们会向他们的领导直接的投诉他们,反正呢就是双管齐下,他们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他们舒服,别以为在英国警察就没人管了,警察做的不对照样可以起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