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多接近少主的机会,还有什么不能知道!”铜雀恨恨道,“我早知道他不单纯,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呵,少主,你一句话,我现在就把他抓过来。”
铜雀“唰”地拔了剑,流觞已经先一步把她按住:“铜雀你冷静,少主还没说话,你别冤枉别人,况且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什么?!”
“呸!你是你是,我是说,啊,我……”
“好了。”晏衡将茶杯搁在了岸上,清脆地一声,屋子里便安静了。
“铜雀,你说他‘原来为了这个’,为了哪个?”晏衡道。
“自是金缕曲!”
“那他取书远走就是,造个假书害我,现在还留在我身边,又是为何?”
“他……未必是为了自己,定是苍崖山派来的奸细,不止要夺书,还要取少主性命!”
流觞呆呆道:“可、可他是谢无秋啊,他怎么可能是苍崖山的奸细?苍崖山要杀他还来不及的。”
铜雀怒瞪流觞,流觞再次低下了头闭上嘴,铜雀狠狠捏了捏剑柄,道:“那便是,他为了借十二楼之手找到完整的《金缕曲》,因此还潜伏在少主身边假意效忠。”
“既然如此,他那么着急害我做什么?”晏衡叹了口气,“好了,铜雀,你对他偏见太大了。先冷静点。”
铜雀转开眼睛,抿了抿嘴,不甘不愿地收了剑,闷闷道:“是,我对他是有成见。那是因为,少主未免太过信任他?我实在不懂,少主为何总替他说话?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探丸借客?!是少主你朝思暮……”
“哎,好了好了,好好的提那个做什么。”晏衡打断道,“我也并非信任他,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