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说,“那你有什么酒?”
顾秋道:“安平过来的水酒,还有本地的米酒,或者是白酒,随你挑。”
左安邦是北方人,米酒,白酒都喝过,唯独没喝过水酒,他就问,“水酒是什么酒?”
顾秋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保姆提来了一只塑料的酒桶,足有二十来斤重。顾秋给左安邦倒酒,又问白若兰,“白总要不也喝点酒吧!”
白若兰说,“我不喝酒!”
左安邦不干了,“喝点吧,上次你不是挺豪爽的吗?少喝一点吧!”
白若兰就是不给面子,“我不能喝酒。”
左安邦觉得有些扫兴,换了在娱乐场所,哪个妹子敢说不喝酒?不喝酒就让你用酒洗澡。
但是白若兰不喝,他还真没折。
等他喝了口水酒,这才发现这酒,除了甜味,什么酒劲都没有。左安邦奇怪了,这叫什么酒啊,完全是糖水嘛。
没喝过水酒的人当然不知道,这酒喝多了,后劲也大。
今天晚上顾秋炒的菜,全都是地道的家乡味,该辣的辣,该清淡的清淡,虽然说不上什么色香味俱全,但吃起来还是不错。
白若兰很少吃辣,她喜欢喝汤。
喜欢喝汤的女人皮肤好,脸上带着一种水灵灵的光泽。
左安邦呢,偶尔交谈几句,不过大家说的,都是围绕白氏集团医院的项目在讨论。
不知不觉,他就多喝了几杯。
这种杯子,估计四两左右,左安邦喝了六杯。
按他的酒量,应该是问题不大,六杯水酒还是扛得住的。只不过他喝着喝着,就感觉到全身发热了。
吃了饭,左安邦就坐得有点无聊了,这个白若兰很奇怪,为什么不肯走?
本来他还想跟白若兰一起离开,顺便邀请她散散步,或去喝喝茶。可白若兰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左安邦就只是坐着,找话题聊天。
顾秋也觉得有些古怪,左安邦干嘛还不走呢?这倒是稀奇了。很快他就明白了,左安邦在等白若兰。
这个时候,从彤说了句,“今天晚上你去外面睡,若兰在我家里歇了。”
顾秋说,“行,我去招待所就可以了。”
左安邦一听,什么?她不走了?这个从彤跟白若兰究竟是什么关系?白若兰居然要留在她家里过夜。
其实白若兰呢,也不想去招待所睡,她已经吃过几回亏了,那地方又破又旧,还没安全感。
把顾秋赶出去,睡在这里就踏实了。
顾秋换了衣服,左安邦见状,知道再耗下去,也等不到白若兰了,他也起身告辞。
两个男人离开,从彤对白若兰说,“我看这个左书记对你有意思。”
白若兰眉头一皱,“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从彤说,“你就装傻吧!他今天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白若兰摇头,“不可能的。”
从彤说,“左书记人不错,长得又帅气,还是年轻才俊,为什么不可能?”
白若兰说,“难道这就是你选择男朋友的条件?”
从彤笑了,“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白若兰道:“看对眼!”
“看对眼?”从彤觉得好奇怪,想来白若兰这样的大财团之娇女,哪能轻易许人?恐怕光是这个看对眼解决不了问题。
从彤对她们新加坡的情况不熟,更不知道她这话里的真假。白若兰道:“中国男人不适合我的。”
从彤问,为什么?
白若兰道:“思想观念不同,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从彤若有所思,点点头,“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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