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委屈,“我就是观察得细致了些,又没带修辞!”
竹真真又是一记瞪眼砸过去。
“这老和尚果然有猫腻,谁没事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在身边?”楚歌转移话题。
秦浩着那个香囊,总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李玉脸上微微有些变化,不怎么明显,但依旧被方拾一捕捉到,方拾一向他,问道,“你起来似乎知道什么?”
所有人闻言,视线都转了过来。
李玉抿了抿嘴,开口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而已。”
“土生土长在这儿的老人都知道,牟德法僧并不是新城本地人,我也是从我父亲闲聊里偶尔听见的。”
“他来新城的时候,二十岁出头,浑身落魄潦倒,但是从他的衣服穿着上,仍能出他家境并不差,至少比我们这儿的大多数人都要好。”
“他饿倒在我家门前,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破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我父亲给了他一顿饭,又收留了他一段日子,才知道他与一个女人私奔,多半又是那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棒打鸳鸯故事。”
“他们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地震,我们这儿就在巫山这一带地震带上,他们过来的时候一定是经过了地震最频繁的地方,运气太差撞上了……”李玉说着,话头突然被另一道声音截断。
“地震和暴雨引发了山顶滑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牟德法僧清醒过来。
所有人了过来,应辞手里的那只“恶”微睁大眼睛,似乎是没想到牟德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它的能力被削弱了?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
那只“恶”转动着眼珠,打量着应辞。它感觉到身体里被打上的印记,在发烫,烫得它忍不住挣动,却被应辞死死捏着。
为什么那道从来没有动静的印记会发烫?
好烫……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