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疼!”约书亚眉头一挑,‘威胁’的按了按腹下的位置,“不然我去表哥那里打地铺了。”
“你去敢一分钟,我就记你一次。”德拉科扯了扯约书亚的脸颊,眉峰一挑佯装恼怒的说道。
约书亚嘴角一抽,毫不掩饰的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开了荤的成年人就是不一样啊,开起车来都不要脸皮的。
他摇摇头,把视线投降了院子口——
说去接个人的岑魁到提着一只乱吼乱叫拼命扑腾着翅膀的孔雀进来了,那孔雀的羽翼太大遮住了岑魁的视线,差点原地摔了一跤的岑魁暗骂了一声,半弯腰把祖宗放到了地上。
落地的祖宗先是气势汹汹的回头猛地叼了一口岑魁,后者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脚步飞快躲开了。孔雀没叼到那一口也不着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绕着岑魁看了半响,然后哼了一声,转过高昂的头,迈出威风凛凛的八字步窜进客厅找暖气片来了。
“哥,”约书亚扑腾了几下,裹着毯子蹭到母鸡抱窝蹲的孔雀身边,仔细地打量了几眼,确定不是自己看错,回头问道,“她怎么瘦了?”
跟着进门的岑魁飞了一个眼刀给德拉科,他刚才在外边就看见这位金光璀璨的崽子把自己的宝贝弟弟抱在怀里的样子。总觉得这个动作太过女性化,觉得弟弟好像被德拉科当做女孩子对待的大表哥有些迈不过去心里的坎——毕竟理智隐隐的告诉他,没人规定男孩就不能被爱人抱在怀里,所有男孩必须该如何如何的规定就和女孩必须相夫教子必须生儿育女一样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