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默默然听闻格雷夫斯先生在国会遭到了不公平待遇,”哈利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觉得今年真是多事之秋,简直比对付伏地魔还要累。“格雷夫斯先生为了安抚那个孩子,趁着被停职的这段时间回家陪伴他去了。国会里现在一团乱,副主席戴维恩正在四处活动,以希望重选,登上主席的位子。”
哈利看了一眼朋友,“德拉科想要在其中做一点手脚,被我警告了。”
“我知道,他说了。”约书亚点点头,给了朋友一个微笑,“你没做错。”
哈利舒了一口气,“你能理解便好。”他闭上双眼,拖着长调子慢慢道,“没有意外,今天晚上就能抓到这个人了。对了,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情拜托我,是什么?”
约书亚扫过好朋友脸上止不住的倦意,还是狠了狠心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德拉科在奥斯本那儿被拖住了脚步没能准时来接他,约利的车去了bau。正如里瑟所想的那样,在所有能找到的尸体之中,有一具尸体和所有人的齿痕都不一样——
是一具孩子的尸体。
在这个孩子的手腕处,有一个不太明显的被犬科齿痕盖住一大半的牙印。
法医推断,很可能是这个‘人’在咬下第一口的时候反悔了——也许他/她忽然发现这是一个孩子不忍心,从而离开了现场或是有其他什么引走了注意力。但从痕迹来看,这个‘人’是同时和那些怪物出现在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