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谢绝了。
她和季木清用相同的香水,怕是办公室的其他人能把她问的老底都掀出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余笙在神游太虚,不知道想什么,就靠在椅子上看窗外,昏昏欲睡的样子,偶尔打个哈欠。
季木清不时用余光看她,表□□言又止。
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纠结要不要说。
下班的车流还是很多,走走停停间余笙还是睡着了,季木清将车停在医院附近的树下时转头看余笙。
车里开着暖气,所以余笙白净的脸熏的微红,呼吸平稳,睡的很踏实。
季木清突然就舍不得叫醒她,她盯着余笙,目光深邃。
余笙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擦黑了,车没熄火,依旧能感觉到热气袭来,但是车内没开灯,只有路灯晃进车里,很昏暗。
她动了下手臂,身边立刻传来声音,有些慵懒:“醒了?”
余笙垂眼,看到身上披着薄毯子,她坐正身体,嗯声,软软道:“怎么没叫我?”
季木清接过毛毯叠好,说道:“叫了,你没醒。”
余笙皱了皱眉头,她有睡的这么死吗?
不过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倒是真的,身体也不困乏了。
她伸了懒腰,手指抵在车顶,转头对季木清笑道:“要不要下车吃饭?”
季木清看着她,昏暗的车厢里她的目光清亮,车里沉默了几分钟,她说道:“不了,邓迁还有事找我。”
余笙点头:“那好,那我先下车了。”
“你记得晚上别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