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很重的一句话说:“在这世界上文学说是最重要的也不为过。”
安和说得是大实话,没看见异能力者都是文豪吗,可见这个世界就是以文豪为基底构建的。
他对外人说自己是在温书,体会阅读的魅力,实际上却在思考从妓/女那里得到的资料。
太宰天生就有股吸引女性的特质,即便现在年纪尚小也一样,许多雏妓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他用花言巧语哄得那些女孩儿帮自己打听消息。
和他想象得一样,菲利普斯学院中丑闻颇多,而安和说过欺负费佳的几人,情况都很不好,失踪的且不说,最让他怀疑的是自杀的几人。
那些少年都是出生高贵的人渣败类,听妓/女说她有认识的姐妹在公爵府上当女佣,还受到过公爵之子的骚扰,甚至还有女仆难产致死的。
小小年纪就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欺负费佳也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
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珍惜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上吊、投河?非常不合理。
太宰其实很清楚该怎么做,因为他自己就有话术杀人的能力,对凶手来说很方便,不会留下丝毫的证据,就算是再高明的警察都能认定为自杀。
可这样,就没办法在安和面前戳穿他白莲花的外皮了。
……
在他想如何排除异己时,费佳则又拉着安和谈天说地。
晚上七点到八点半本来是他上哲学课的时间,可上一个哲学课的老师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也不知道费佳跟他说了什么,虽然没有哭着说自己读得书太少了,却也愤愤然离开,直言:“我教不了他,听听他说的是什么鬼话。”
当时安和就在现场,他还蛮好奇费佳说什么的,教授毕竟是大学老师,见过很多上课注意力不集中的鬼混学生,能够教书到现在,除非是极大牛的人,其他忍耐力都很高。
能给请来当家教,是超大牛的可能性不大。
将这样的老师惹火,费佳到底干了什么?
“我只是跟他辩论了世界的真理。”
费佳轻描淡写地说。
“恒定不变的真理多是科学范畴的,而哲学随着流派不同思想也会发生改变。”
老教授走后,安和又顶上了哲学课,这是费佳极力要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对费佳有点愧疚,认为是他们给了孩子不太健康的身躯,对他予求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