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清尘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对了,你不是要出去吗?我正好也要走,我带你出去吧!”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清清?我该叫你什么呢?”为不引人怀疑,南宫旬尽量不想让人从言语中发现他不是冥域大陆的人,所以就算是称呼他也不能不小心,特别是这个叫清尘的人明显就是为了半个月前自己所得的血刃而来,不得不更加小心。
“叫我清尘即可,我不是那么拘礼之人。”说着,清尘清脱转身,朝另一方向而行。
紧跟清尘的脚步,南宫旬悠然走在他的身旁,刚走不久他就有意无意的聊起天来,“清尘,你来这是要办什么事吗?为何刚来就要走?”
眼睛继续平视前方,清尘也算是有问必答,“的确有事要办,不过什么事就不好透露给你了,另外,我已经来了这儿三天了,还有许多人三天前都来了这里又离开了,反倒是你,在这里呆了十几天都没遇到其他人吗?”
随意而问,可南宫旬的警戒之心可谓是高级,以为清尘又在怀疑什么,立马耸肩辩驳,“不是的,有遇到其他人,可没一个人愿意带我出去,所以我才一路向前走,若今天不是遇到你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出去么。”
秉承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南宫旬将语气调整的极度感激,不过这却让他的内心扉腹不断,想他在敖弈封玄的时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扫脸的事,到了这冥域之后他简直都像变成另一个人了。
“哦,这样啊。”有意无意间瞅了瞅南宫旬那泫然若泣的脸清尘只是淡淡点头,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清尘虽看似粗犷,可为人却十分细心,在细心间又是不可多得的安静人才。
与他在密林中缓慢行走了一个时辰后这是南宫旬最大的收获,虽他无意探寻对方底细,可对于他随意问的一句话清尘几乎都没有给过正面回答,这便间接证明了,这位仁兄没有看上去那样好糊弄。
双肩并走又是半个时辰,在太阳光照射的越来越烈时,少言的清尘终是开口了,“南宫旬,我们已经走出来了。”
因为已经习惯在密林中的活动,所以南宫旬一路基本就没怎么期待那么快能走出去,所以当他听到清尘说已经走出那困了自己半个月的密林时好好的惊喜了一番。
朝着清尘所看方向看去,果然,他看到了一些稀稀拉拉的人影,虽隔着点距离,但也足以让他找到正确离开这里去最近城池的路了。
来不及喜极高兴,南宫旬侧过身对着清尘好好的握了握拳,心里是满满的真心感激,“清尘,谢谢你了,既然我现在已经出来了就不耽误你了,你的这份恩情我也会好好记着的,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南宫旬以极快的速度扭过身朝着那诱人的城池前进,可刚还没走几步路他却又停了下来。
“清尘,你为何跟着我?”
望着依旧走在自己身旁的人南宫旬有些微纳闷儿。
自顾自的走,清尘完全没受南宫旬任何影响,声音是清浅,“我可没说我不去城池,再说,出了这密林唯一的路就是这儿,我就算要去其他地方还是得经过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