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熟悉的急切大喊,云城的眉头不由的跳了跳,诅咒之刃也微顿了一下,眼睛的余光一瞟之下,却是意外连连,而恰好就是云城这一顿之下,给了來人一个机会,手的拂尘一挡,将云城的身子朝着后面一拉,诅咒之刃不由的剑尖一偏,擦着司马狄谦的脖颈刺进了地上。
但饶是如此,司马狄谦的脖颈也是渗出了一片血迹,而那阻挡的拂尘却是去了半个头,变成了一根擀面杖,來人摸摸额头的冷汗,看着自己的拂尘,欲哭无泪,我的,掌门亲赐的拂尘就这么被削去了头,來人不由的摁住自己胸口,对着云城直接瞪眼。
云城看了看那拂尘,不由的露出一丝玩味,双眼透着你自己活该的神色,让來人不由的暗道一声自己的手贱,瞎显摆什么啊,就为了不让地上这个傻子身死,居然付出了这么一件宝贝东西,那可是自己作为执门掌的标志啊,新官上任才半个月,还未回国到门派内瞧瞧,竟然就來为自己的小师弟擦【屁】【股】了。
云城拔出司马狄谦脚踝上的三枚血刃,看着渗出的血迹,还有对方痛苦强自惹住惨叫的表情,一丝怜悯之色都沒有,拿起了削去了下身的拂尘,轻轻擦拭着血刃上的血迹,心冷笑之意更甚,只是对于对方的阻止,云城颇有不爽,好好的不待在m国那山坳坳里待着,跑來凑什么热闹都不知道。
“喂喂喂,你可是掌门亲赐的拂尘啊,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來人正是木空,此刻他看着云城的动作,不由分说的就抢了过去,一副死了爹娘那般悲伤的表情。
云城看的直摇头:“不就是一把‘鸡毛掸子’么,竟是当成宝贝了,改天上街买一大摞给你!”
“去,你以为这是简单的‘鸡毛掸子’么。”木空哼了一声,微愣了一下,更加不满的喊道,“这是‘鸡毛掸子’么,这是拂尘,拂尘啊,掌门亲赐的,是我执门掌的标识啊,你个小家伙,你懂个p,就算这是‘鸡毛掸子’,可是你见过紫檀木的‘鸡毛掸子’么!”
云城眨眨眼,一脚将想要站起身子的司马狄谦踢倒一边,拾起了他的铁扇,随意的看了看:“紫檀木的,你家掌门真有钱,一把‘鸡毛掸子’都用紫檀木,改天让师父去拿一把给你就是了,心疼个什么劲儿!”
“这tm的是‘鸡毛掸子’,不是拂尘。”木空被云城蔑视的眼神看的直接火气,却是连连出错,不由的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啊,不对,不对,这tm的是拂尘,不是‘鸡毛掸子’,这小子能不要误导我么!”
云城摊了摊手,疑惑的眨眨眼:“我说什么了么,那老家伙怎么回事,他对我动暗器,你还不准我自己出气啊,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小心我去告你一状,你这执门掌的位置立刻飞走!”
“哼,别跟我來这套,我在你手的把柄还少么。”木空几十岁的人了,莫名的给了云城一记白眼,惹的云城猛退出三米多远,一身的汗毛竖起。
“这老家伙对你用暗器。”木空可不管云城的动作,仔细的瞅了瞅地上躺着的司马狄谦,不由的再次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把这拂尘都给弄坏了,你小子可记牢了,下次再给我弄一把,这买卖可吃亏大了,早知道我就不趟这浑水了!”
“也沒请你趟啊。”云城斜眼瞟了瞟,调侃之味顿消,“说说吧,别是有人求情,然后派你來阻挡一二,这可不行,沒有商量的!”
木空斜眼看了看四周,不由的撇了撇嘴,在云城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行啦,见好就收吧,掌门亲自给师叔打的电话,师叔让我來的,这个司马狄谦虽说在华山也不怎么样,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在咱们内部好,加上他也极有可能会成为内门弟子,师叔说这会儿不用大动干戈,有你出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