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叁个男人似乎已经泄了一轮,休息时几人调笑起来:
“你这骚穴一天要被男人干上十几次吧,怎么骚味还是那么大?”
“奴伺候男人无数,都是些软脚虾!又有几个像各位一般威猛长久的?”
几人说笑片刻,重新开始群战,花向晚闷头缩进了被子里,不过收效甚微。
“大少爷,你的鸡巴真是奴的心肝,操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爷听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会儿奴的骚穴就归你!”
“老爷……还是你最会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丢了,要丢了啊!”
花向晚没法不听,越听越是面红耳赤,从被子里钻出来喘气,结果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人泄身时娇滴滴的求饶……
她使劲压抑着喘息,感觉浑身都在燃烧,想要踢开被子散散躁意,又怕惊动夜琅,遭他嘲笑。
她只好忍着,任由燥热感蔓延全身。
她身下还有月事带,流些淫水倒是无妨,只是乳头这处,被欲火撩得难受。
两颗小蓓蕾早已发硬挺立,顶着衣服布料。哪怕夜琅给她穿的是最软的绸缎,对于纤弱敏感的小乳尖而言,还是摩擦得太痛了。
胀得好痛、好痒、好酸!
想被人吸、被人咬、被人舔……
想被人狠狠玩弄那里!
隔壁的几人已经放弃古怪花样,完全变成了兽性大发的轮番上阵干穴,女人的调侃言辞也成了纯粹的浪叫。
花向晚用余光看了一眼夜琅,发现他还睡着,还睡得很沉,稍稍放心了些。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悄悄拨开亵衣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胸和上面已经紧得生疼的乳头。
屋中红烛还卫燃尽,昏黄暧昧的灯光照着她一双秀乳,粉嫩的尖尖勾魂摄魄,可惜没有人采撷。
她常年用束胸裹着双乳,不知是否因为总受压抑的缘故,一旦被释放便特别敏感放浪。
她默不作声地伸双手进去,一边一个抓住自己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弄。
她的胸绵软又柔滑,不害臊的说,花向晚自己都觉得手感很好,摸起来就舍不得放手。
最开始她并不敢有大动作,仿佛这是一种犯罪一般,只敢小幅度地捏一捏乳肉罢了。
这感觉很舒服,但还不够。她确信旁边的男人睡熟了,胆子渐渐放大。
伴着隔壁妓女一迭声的浪叫,她慢慢地加快了速度,手指试探性地拨弄乳头,被一阵夹着痛感的愉悦刺激得弓起了腰。
如果不是怕惊动夜琅,她一定会呻吟出来!
她用指尖揉弄着乳头,慢慢释放身体里的欲望……
她玩得有点太投入,没有发觉睡在旁边的人悄悄睁开了眼,眼光从笑意慢慢地变成了欲望。
花向晚就要系上衣带时,一只大手探进了亵衣,无情攫取住她的胸。
夜琅贴着她的耳朵说:“不是说过吗?夜里若难受要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