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扯唇一笑,瞧瞧这算不清的话术,“那你也得告诉我,我是第几个?”
硝烟瞬间弥漫而来,沈厌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盯一眼杨稚,对方是认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他则意识到自己过于心大了,只是没想到他纵横情场的稚哥也会因为这种事吃醋,走过去,沈厌单腿跪在杨稚坐着的床上,压在他两腿之间的软被上,抬起杨稚的下巴,低头说:“第一,我没有在玩,第二,你不是第一个但绝对是最后一个,第三,”他沉了沉声:“别怀疑我稚哥,我喜欢你,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眼珠子转悠,沈厌神色更具有一定的侵略性,杨稚仰头对视着他,偶尔的吃醋也是调情不错的剂方,他勾唇,“宝贝,你还是没说,我是你第几个人啊。”
别试图跟他玩文字游戏,他虽然不是很聪明,但在情场这一块,杨稚自认为自己理智的不得了,他想调情便调情,谁都抵挡不住,他要是认真了,谁也别想糊弄过去。
这个问题他在意,他并不打算,给沈厌忽悠的机会。
果然是高手啊,换成别人,此刻该高兴的不得了吧,高兴自己把沈厌这种等级的货色拴的死死的,可杨稚是谁?甜言蜜语不适合他,他能将它与现实精准的分离,并不会被这样的话所掌控,沈厌跟他玩这招,他只能……见招拆招咯。
保证算什么东西?杨稚把它归于承诺一类,承诺是什么?一个承了必定失诺的话。
毫无营养。
好吧,他沈厌认输了。
“很多个,”沈厌坦白,“多到让我觉得,跟你上了之后之前的都白玩了。”
这是值得高兴的话吗?
杨稚掀唇,摸摸他的脸,沈厌侧颜好看,正面更吸引人,小模样不错,眼神也不错,理应被勾进去,杨稚道:“好吧,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不愿意说,就是很多很多。
算了,计较他妈什么呢?沈厌功夫好,他享受伺候就是了。
杨稚心里堵得慌,自欺欺人都欺不过去,操。
偏过头,眸子敛下。
沈厌掀起他的下巴,掰回来,杨稚眼睛里没有光,他的眼睛太明显了,任何态度都看得出来,小心思都逃不过去,甚至现在不做点什么就弥补不回来了,沈厌吻了吻他的唇,杨稚不想回应,但抵不住攻占,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到再次摔向了身后的床。
沈厌贴着他的唇说:“稚哥,我只说一次。”
杨稚定睛望着他。
沈厌低低的喘息,似乎很为难,似乎又……悲伤?
那是什么情绪?他不清楚。
压着杨稚,沈厌深深闭了下眼睛,攥紧了旁边的被子,抬眸沉重的道:“我上过的人,只有一个。”
杨稚亮了下眼睛。
他有不详的预感,好像……碰到了沈厌的什么心事。
“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从他开始,我才发现自己性取向不正常,我跟他发生过关系……”沈厌双眸沉着杀意,很惊人,杨稚呼吸都弱了点,只听他道:“他结婚了。”
杨稚就这么看着他。
沈厌用了许久的时间调解自己,他站起来,顺手把杨稚带起来,摸了烟出来,靠在旁边的桌子上,低着眸。
“很难信?对吗?”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来,沈厌点了烟,惆怅让室内的温情推翻,今日起,杨稚似乎才发现,他对沈厌知之甚少。
这个人是谁?对他意味着什么?沈厌的反应,不难看出来。
“我说个可笑的事给你听吧,”沈厌道:“其实稚哥觉得我会跟很多人发生过关系,是从床技判断的,没错吧?”
杨稚沉默,这的确是他的参考条件。
沈厌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他学的呢?”
学?!
杨稚蹙眉,很难理解的看着沈厌。
“可笑吧?这种事,”沈厌呼出一口烟,“他怕疼,我一点也不想弄疼他,他那么柔弱,比小姑娘还要娇贵,我因为这个,向我哥取过经,向那些不正当的人学习过,是不是很恶心?”
现在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和朋友们成天开各种黄段子的玩笑时,有几个人知道他其实只忠心过一个人?他经验丰富的像是换过许许多多的床伴,沈厌都从来不解释,他觉得没那个必要。
但今天不一样了,这个人,他不想他误会。
“不止是你,我那些朋友也这么认为,床技熟练的跟他妈鸭一样,”沈厌低低笑了两声:“只为了上床的时候,不弄疼我那初恋。”
所以刚刚在床上他们办事的时候沈厌也一遍遍的问,怕他疼,杨稚是疼,但不是很厉害,沈厌技巧很高,他以为是经历过太多人,却没想到……
到这种程度,喜欢的过头了吧,甚至比他喜欢闻淮还要严重,杨稚自问谁要他去学那种恶心的事他能一巴掌扇死对方,那他妈再喜欢也得留点自尊给自己……
“你知道为什么吗?”沈厌转回头看他,那么绝色的一张脸,第一次露出可悲的神情,“因为我技术不够好的话……他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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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爱很重要,非常重要,尤其对女性,时代不是借口,年轻时候别做冲动的事,我可能思想比较古板,但不知道看文的读者有多大,小说是小说,剧情需要,现实里一定要爱自己,别负了往后那个人。
请不要相信“都什么时代了”“就你这么想”“现在有几个女的是处”这种话,爱自己,爱自己就完事,别被影响。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保持干净的圈子,眼见舍友各种约炮,再鄙视的对我们说一句:老处女。
我只想回一句:傻逼。
不知道读者多大,晋江读者应该年龄普遍小点的多了吧,没别的,就这么点告诫,也不针对谁,觉得我古板无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