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五长老也已经恢复过来,对着周天怒目而视,“看在你师父对我们苗疆有恩的份上,你只需要自断一臂,然后跪下来,替自己之前的罪行忏悔,你便可以安全离开!否则,今日就要你们药王一脉彻底消亡!”
自断一臂?跪下忏悔?周天不怒反笑,这算是他们的怜悯吗?不觉得太自以为是了吗?
“老五的条件确实过分了一点,依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只需要自断一臂,然后就可以离开了。相信以你药王一脉的高超医术,接续断臂也不是什么难处。”沈傲淡淡开口。
二长老冷笑道:“族长,你不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吗?他杀我族人在先,还差点杀了四长老和五长老,这笔账,岂是一条断臂可以补偿的!”
“就是,依我看,就应该让他跪倒在我们血蛊一族的大门前三天三夜,给那些人看看,凡是与我血蛊一族作对的是什么样的下场!”
五长老可不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要不是族长他们及时赶到,那他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话虽如此 可他毕竟是药王传人,当初他师父对我们苗疆有大恩,这份恩情,怎样都要还的。”沈傲轻轻一叹,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族长,您糊涂了吗?药王是药王,即便是他的师父,也不能这样将功补过吧。而且,一个需要靠师父留下来的恩德活命,也只是药王一脉的笑话,这样的人还有必要活在人世吗?”
二长老冷冷看着周天,轻蔑之色毫不掩饰。
周天脸色很平静,就这样看着他们在那边宣判自己,这些人还真的当他好欺负是吗?
虽然沈傲的修为高超,又是五行门的门主,可那又怎样,他需要害怕吗?他有必要害怕吗?
周天最近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一群土鸡瓦狗的东西,也有资格来宣判我的行为吗?真以为你们胜券在握了吗?”
沈傲眼中寒光微绽,淡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并不是宣判,而是你本应该接受的惩罚。至于胜券在握与否,你的修为瞒不过我,一个我就是你难以逾越的天堑,加上二长老和五长老,你根本就没有一丝胜算!”
“还要再加上一个我!”
三长老从白骨寨里面传来,声音中带着浓烈的杀气。
五长老眼光一凝,随后冷笑,三长老与四长老一向同气连枝,可如今四长老走火入魔,神态疯狂,要是没有良医的话,那就是一个废人了,三长老自然要为四长老出这口恶气。
“呦呦,好狂妄的口气,那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送死呢?”
周天招了招手,神态从容淡定,一点也不将沈傲等人放在眼里。
“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何须其他人出手!”
三长老脚步一踏,地面土石龟裂,身形如同虎狼奔向周天,同时左手衣袖上,滑下一把如同绿莹莹,细柳的剑,随即施展左手剑法攻来。
“左手剑法,还真是不多见啊。”
周天微微感慨一声,同时左手真气微吐,一根木枝被吸附过来,用真气将多余的枝干去掉,只留下主干,看起来也有一把木剑的影子。
三长老大怒道:“你竟敢小觑我!竟然以木剑对敌!看我杀你个片甲不留!”
“能够让我动用木剑与你对敌,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不是什么人都机会见识到我的剑法!”
周天轻笑一声,以木剑招架。
三长老的左手堂堂正正中又带着几分刁钻的毒辣,而周天则是见招拆招。
对于周天来说,所谓剑法只是近战时一个人小小的搏斗技巧。真正厉害的地方,往往都是靠双方的真气程度。
如同他真气强盛,所以木剑在他的驱使下,丝毫不亚于三长老的手中的利器。
“啧啧,三长老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我还以为使用左手剑的你,可以给我一个惊喜,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周天与三长老招架一会儿,已经看透他剑法中的所有变化,可以提前预判三长老的攻击方向。每一次都可以在三长老进攻时,不轻不重在他剑法的破绽上一点,轻轻松松瓦解他的攻击。
“灵蛇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