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樊一路顺畅将人带到,便拉着依依不舍的成肃离开。
蒲潼荏看看眼前简单的房间,一张放了不少东西的桌子,和一把办公椅,还有靠墙的实木柜架及黑色布艺沙发,怎么看,怎么简陋。
房间里没人,索性郝曜颜拽着蒲潼荏让他坐在沙发上,又不见外地在柜架上翻出一个瓷杯,接着踩着小凳子从柜架上方摸出一包茶叶,淡定地用桌上保温瓶里给水给蒲潼荏泡了一杯茶。
蒲潼荏沉默地看着他一连串仿佛干个无数次的动作,神色复杂地接过冒着茶香的杯子。
“说实话,你和这房间的主人是什么关系?”蒲潼荏抿了一口茶水问。
“没关系,你别乱想。”
“你觉得我会乱想什么?”蒲潼荏反问。
郝曜颜哑口,来了一句废话,“潼潼不会乱想就好。”
蒲潼荏:“……”
“我的茶!”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的叫喊,让蒲潼荏手一抖直接掏出锅砸了上去。
哪来的疯子,敢抢我东西。
来人冒冒失失,还没拿下蒲潼荏手里的杯子,就被黑糊糊的锅打在脸上,等他从地上站起,蒲潼荏观察着这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华国常见的黄色皮肤,抬头纹略深,国子脸本该是很严肃的脸型,却被他一双平和的棕色眼睛与贴脸的中长发化解,加上他嘴巴微厚,给人一种比较老实的感觉。
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和任盛身上一样的气势,并不让人讨厌。
郑卫国不嫌丢人地抱着蒲潼荏砸在他脸上的锅,好奇地上下翻看了几遍,身子一动,就要挨着蒲潼荏坐在他旁边,哪知郝曜颜伸手一拽,直接将他扯走,自己坐了上去。
“郝曜颜你懂不懂尊师重道!”郑卫国气愤地指着他。
尊师重道?蒲潼荏耳朵微动,不淡定地看着郝曜颜说:“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师父?”
郝曜颜:“我没承认…”而且对方也没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