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福生觉得有些不对的又叫了一声。
“没事儿,你带着车夫远一些的站着等着。”
陆幼亭调整了一下心理的震动,吐了一口气说道。
福生只得站在一边,着急的看着车夫,车夫却只能嘀咕说自己就打了个盹儿,跟着也远远的站着去了。
等到确认周围安全了,止戈收起自己手掌里的玉佩说道:“你还认识你外祖家的东西呢。”
“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藏头露尾的不早点与我说。”
陆幼亭轻笑了一声,眼里却没多少亲热劲儿。
“我怎么没跟你说,上次我送了你我王家独门的治伤药,只要你那好夫人跟你说一声你不就知道了?”
止戈冷笑一声说道。
陆幼亭听到这个心里一沉,他才想到确实当初他回来是看到顾至轩再捏着那药瓶沉思什么呢。
“怎么?他连王家独门养气诀都给你了,却偏偏没有告诉你这个?”
止戈眼里的嘲讽之意愈发的浓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幼亭皱起眉头看着止戈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被人派过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的,不过我听说你前几年与那贱人亲近,这一年却又跟姓顾的搅合在了一起,并着连姓郑的都能做好友了!”
止戈越说声音里的怒意却浓厚。
陆幼亭没想到止戈知道这么多,他的心快跳了几下,跟着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是了,你们个个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我一个早年没娘的纨绔少爷又知道什么?”
陆幼亭跟着嘲讽了一句。
止戈听到他说着目光沉了一些,但是面上的怒意就少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如今已经清醒一些,我看你就早早的休了那姓顾的,免得被他蒙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