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这次都是老夫管教不严。”
旁边一个枯瘦穿着尚书袍的老头叹了一声说道。
“哎,秋尚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你秋尚书刚正不阿,最是人臣标榜呢。我想着这其中一定有冤屈,幼亭你仔细说来!”
正勇候却又截了秋尚书的话,给了陆幼亭一个快说的眼神。
秋尚书气的脸抽了抽,就听着陆幼亭乱扯起来。
顾至轩站在一边听的就跟自己没在场一样,什么凶神恶煞虎狼环伺一般,又如何的百般说理,更别说是轻轻一碰了。
“你……你说谎!我才没有色眯眯的看着他呢!”
其中一个听的气的要吐血一样的说话。
顾至轩也走过去拉了一下陆幼亭说道:“行了,夫君。”
陆幼亭看着那边秋尚书脸黑紫一片了,才吐了一口气,一拱手对着秋尚书就行礼赔罪。
秋尚书连连摆手,这罪赔的比打脸还让人难受呢。
秋家的几个儿子已经瞪大了眼,从来没听过正勇候府的陆幼亭这样的厉害跟难缠!
“侯爷,这件事都是我没教好,惊扰了贵府少爷夫人,实在对不住了。”
秋尚书说着对着正勇候就要躬身行礼。
“哎哎,你看你,都是自己兄弟怎么这样!都是小孩子闹而已。”
正勇候也是不好让秋尚书真的给自己行礼,笑着就拉住了秋尚书朝里面去了。
陆幼亭张口想问那盒子的事儿,但是又想到连正勇候当年都不知道,自己这样问不大好。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