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少行业——尤其是医生护士警察消防等职业,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要立那种诸如“今天好闲啊”一类的g,一旦说出口来,通常就会立竿见影,说什么来什么,很快就会忙得跳脚。
柳弈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身为一个海归,他从来都对这些迷信说法很是不屑一顾。不过他也没纠结在插旗不插旗的问题上,而是随口换了个话题:“对了,你那位搭档呢?怎么没来?”
“哦,你是说小戚啊?”
安平东仰起头,几口喝干杯子里的碧绿清香的茶汤,又回味似地砸吧砸吧嘴,“他说今晚晚上有事,刚提前回去了。”
他随意地摆摆手,“不就是来签个交接记录单,还犯得着两个人一块儿跑一趟嘛!”
“原来是戚警官吗?那他全名叫什么?”
柳弈心里暗自感到可惜,然后顺水推舟地问了安平东他搭档的名字。
自从柳弈台风天那日,在碎尸案现场见过刑警队新来的警官之后,就对那位年轻英俊的戚警官印象深刻。
毕竟像戚山雨那样盘靓条顺范儿还正的小鲜肉,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优质稀缺资源,即便柳弈并没打算下手做点儿什么,就算只是看看帅哥,饱饱眼福,就已经很令人心情愉悦了。
只可惜,他和那位戚警官似乎没啥缘分,这段时间,安平东他都见着好几趟了,但他那位相貌很是养眼的英俊搭档,却是一回也没碰着。
“他叫戚山雨。”安平东不知柳弈心里的小九九,很坦然地回答:“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山雨’。”
“哦。”柳弈点点头,心里琢磨着,这名字居然还满诗情画意的。
他又将视线移回到安平东身上,笑着问道:“怎么,安警官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指教吗?”
“不敢当、不敢当。”
安平东哈哈笑了起来。
“其实我也没啥事,就来你这儿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反正快到下班的点儿了,315公交的车站就在你们研究所对面,等会儿我刚好乘五点正那趟去幼儿园接我闺女。”
安平东似乎打定主意在柳弈这儿磨蹭到下班时间,自己端了空茶杯,用房间主人的茶壶续了满满的一杯好茶,然后施施然坐回到椅子上,翘起脚,继续和柳弈闲扯起来。
“对了,说起来,前两天你们给鉴定的那个冻死案,还真是神了!”
“哦?”柳弈来了兴致:“你们把那案子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