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跳舞,兽人们则开始在四周搭好烤肉的木架子,每个木架子上挂上一个猎物。然后,他们将木柴收集了堆放过来,就开始生火烤肉了。很快,烤肉的香味开始弥漫在祭台四周了。
歌舞一阵之后,非兽人们也停了下来。族人们自发地聚集到了中间的一个烤肉架子周围。狄鼐看了看,发现那架子上烤着的是一大块牛肉。不过,旁边的那一小块是什么?看那形状,难道是牛鞭?狄鼐嘴角抽搐。真是,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
狄鼐还在为那块牛鞭纠结呢,这边赫达已经率先从架子上割了一块肉,他自己咬了好几口,又撕了几条肉给玛吉。玛吉吃得挺秀气,一直低着头在那害羞。狄鼐挺疑惑,为什么大家都看着他们两个吃,自己不去吃呢?
他正想问身边的弗雷,这是个什么状况,这时候,赫达迅速伸手取下了木架子上的牛鞭,嚼吧嚼吧几口就吃下去了。
真吃啊?狄鼐目瞪口呆。旁边的兽人们却是立马鼓噪起来。
狄鼐还没有震惊完,就发现刚刚吃完了牛鞭的赫达,已经不打一声招呼就变成了兽型,而玛吉也停手不再吃东西了。
玛吉走到兽型的赫达身边,一抬腿就跨坐了上去。赫达在玛吉坐稳后,一声虎吼,抬脚就往圈子外走了,看他走的方向,好像是去祭台旁的那个用树枝搭建的房子。
兽人们又是一阵鼓噪,有个兽人打了个尖锐的呼哨,还有个兽人在那高声大喊:“赫达,加油,一定要让玛吉下不了床!”众人一齐哄笑。
狄鼐愣了,这又是什么情况?他忽然想到婚礼的另一项议程,然后脸就黑了。难道,他们这就算是要入洞房了?祭台旁边的房子,难道不是给看守祭台的人住的,而是新人们要入的洞房?
啊啊啊,你们能不能不要太搞啊!这样的话,简直就不需要去闹洞房啊。那小破房子隔音肯定不好,有什么动静大家伙可是很容易听得到的啊!这样可是会教坏小孩子的啊!
狄鼐看看四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今天就没有小孩子过来。他想,咦,小孩子们都没有被带来,那赫达和玛吉真的是去做他猜想中的那件事了?哦哦,强迫性听墙角啊!嘿嘿,其实这样也蛮刺激的。
弗雷跟着他们起哄了几句之后,就拉着狄鼐在一处篝火面前坐了下来,从烤肉架上撕下一块烤肉递给狄鼐,让他开吃。刚才围着的族人们也四散开来,坐到了烤肉架子旁边,开始吃起来。
狄鼐留神听了一下,果然,很快就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来。这边吃着烤肉的人们还在大声谈笑,可那声音在喧哗的环境里他也还是能够听得很清楚。
不过,他居然在呻吟声中听到了野兽的咕噜声。他的脸又黑了。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竟然会是兽型的赫达在和玛吉做爱吗?我的妈妈喂呀,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啊!真是的,原始人比现代人还要开放,让老子这个现代人情何以堪啊!
狄鼐抬起头看看四周,发现好些对伴侣的动作都开始有点出格了,非兽人依偎在兽人怀里,任他们搓揉亲吻。还有些没有伴侣的兽人,则化成了兽型,在那转来转去,骚扰自己喜欢的非兽人。难道,他们是听到呻吟声集体发情了?
狄鼐正在感叹原始野性的力量,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了顶他的腰,转回头一看,原来弗雷也已经变作了兽型,正用他的大头磨蹭他的腰。狄鼐伸手过去揽住弗雷的脖子,嘿嘿笑道:“你这家伙,也受到影响了?哎,兽型就兽型吧,我喂你吃东西好了。”说着,狄鼐拿刀子割下木架子上的一块肉,塞进弗雷嘴里。
弗雷有点无语。他才不是想要狄鼐喂自己吃东西啊!
狄鼐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去听那搔动人心的呻吟声,开始专心吃起烤肉来。他给弗雷割一块肉喂进嘴里,然后再给自己割一小块拿来吃。两人就这样你一块我一块地吃起烤肉来,场面也挺和谐。
弗雷嚼着烤肉心想,看来偶尔享受雌性的照顾,也是很不错的啊!
狄鼐因为不时地去割肉,需要靠近火堆,所以很快就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弗雷吃完嘴里的烤肉,转头看着狄鼐流汗的脸,觉得红扑扑的挺可爱,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
狄鼐转头看着他笑:“你这家伙,敢舔老子,不想活拉!”他扔掉手中割肉的匕首,翻身伸手去掐弗雷的脖子。弗雷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把狄鼐压在了身下,然后对着他的脸猛舔,舔得他一头一脸的口水。
“啊,哈哈,弗雷,住手,不,住嘴,再不住嘴,看老子等下收拾你。”狄鼐在弗雷沉重的身躯下努力挣扎,想掀翻弗雷,可惜实力实在是太过悬殊,一直没能成功。
挣扎着,他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腹部,于是他所有的挣扎都瞬间静止了。他睁大眼睛,心想那个东西,该不会是弗雷那家伙的老二吧?
26、回去的路
弗雷看到狄鼐不动了,也就没有再舔,金色的大眼睛望向狄鼐,里面似乎闪耀着万千柔情。
狄鼐还是一动不动,心想:弗雷这是发情了?因为什么发情了?因为那些呻吟声,还是……他忽然觉得有点心慌,莫名其妙地心慌。
他趁弗雷不备,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老二,一把掀开他坐起身来。他抬起衣袖胡乱擦擦脸上的口水,揪着被掀翻在地的弗雷的耳朵大声说道:“你这家伙,别对着老子乱发情。老子可不是你们这里的雌性。还有啊,都告诉你别乱舔了,舔得老子一脸的口水,脏死了。”
弗雷听了狄鼐的话之后心里很是失望。他想,看来狄鼐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伴侣来考虑了,所以才会拒绝自己的亲近。
他默默地用前肢抱住被狄鼐捏痛的耳朵,埋下头去,半天都没有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