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颜坐在一边,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的拿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张干净洁白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
好不容易两个人坐下了准备好好谈,白孟德却看了靳颜一眼,眼神有些厌恶防备,他暗示着白徽。
“小徽,今天的会面,是我们父女之间的谈话。”
白徽的态度没有丝毫缓和退让。
“靳律师是我的代理人,我和白先生的谈话,他有权旁听。”
面对,对自己没有丝毫尊重的女儿,白孟德好不容易伪装出的慈父假象,终于忍不住撕破了。
“好,既然你非要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
白徽面无表情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抱着手臂,淡淡的看着白孟德。
“白先生,你说吧,你今天约我出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白孟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试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