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百航点了点头,事关重大,他不得不一一过问啊。
韩百航之所以费尽心思用尽计谋,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正面对抗,自己是有赢得可能,可是不到一个师的兵力对抗人家两万人,要是不拼命,恐怕还是有些难度的。再者说了,战争这才开始,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赔上去,这不上算。
中国孙子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能够用计谋取胜,那就尽量减少正面对抗。韩百航真是这样想的。
卢香亭与谢鸿勋的侦察连由一个姓张的团长带领,众人为了安全起见,都小心翼翼的子弹上了膛,保险也都已经打开,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随时开枪。
说实话,这个姓张的团长并不愿意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要是里面没有敌军还好说,要是真的有敌军,那自己就是第一个嗝屁的,自己还是这样的大好年华,实在是不上算。
但是话又说话来了,要是自己这一次能够表现积极,只要是活着回来,那功劳一定是少不了自己的,到时候要是卢师长高升了,那师长的位置说不定就是自己的,自己在跑动跑动,这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抱着拼一拼出人头地的想法,他在众多的将领中站了出来,担任了这才侦察的临时长官。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枪在自己手里,好歹还能壮胆子。
他缓缓的靠近城门,用枪指着两个正在抬着一个卷席的男青年,大喝道:“你们两个,往哪看呢,说的就是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那两个青年正在忙碌,但是见到拿枪的,还是不由自主的慢慢挪了过来。
张团长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在这儿干嘛呢?”
那两个青年为首的那一个黑黑瘦瘦的,一边哆嗦一边倒:“军爷,军爷,这不是刚刚打完仗吗,城里的守军都死光了,城中的百姓就想着说,人死了不能不埋葬啊,不说是对死者的不尊敬,要是万一传染了瘟疫,这可不是小事……所以,所以城中的男劳力都在……都在抬死人。”
那张团长楞了一下道:“抬死人?这么说你们抬得是死人?去,打开给我们瞧瞧!”说着叫过后面的男青年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青年道:“我……我叫刘二憨,家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我……”
张团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道:“行了行了,他娘的谁问你这些了?他刚才说城中守军战死了,那攻城的奉军呢?也他娘的都战死了吗?说,不说就是通敌!”
一见到枪口抵在了自己的面前,那青年连忙跪地求饶道:“军爷,军爷别开枪,小的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您可千万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