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峋挥着发疼的手掌,皱着眉头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大家,疼死老子了。不过,嘿嘿,还是挺爽的。”
韩百航已经晕了过去,自然没能听见潘玉峋对于打架的一番高论。潘玉峋推开房间的小门走了出去,门口守着两个人。
“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死,但是也别让他好过。”潘玉峋摸了一下发疼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走过小道推开一扇门,门外便是古董铺的柜台。
从柜台边守着一个人,一看见潘玉峋便弯腰作揖道:“潘爷!”
潘玉峋点了点头,微微抬起下颌,眼珠好像要翻上天一样,傲慢地说道:“开门吧!”
那人将潘玉峋迎出了柜台,站在门边谄媚道:“潘爷慢走。”
潘玉峋点点头,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转过街角一辆汽车早已经等候多时,潘玉峋一上车汽车便发动起来,朝着自家的院子而去。
那守门的人看见汽车的尾灯消失在夜空中,也不急着关门,站在门口朝着四下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这才走到柜台前,取下柜台外面的一块木板,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
守门人伸手再暗格里面掏了一阵,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鸽笼。朝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以后,守门人从怀里拿出一卷信笺,塞进了鸽腿上面的信筒里面。
抱着鸽子往天上一松,鸽子扑腾这翅膀飞上了天空,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之中。守门人急忙把东西收好,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大柱!拿点酒进来!”
“来了!”
大柱将木板按好,又仔细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以后,这才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壶酒,推开房门朝着内堂走去。
黑色所掩盖的世界,究竟发生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恐怕只有星光才是最清楚的。
潘玉峋一推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妻子齐玉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抹着眼泪,看见潘玉峋安全地回来了,一下子扑倒了潘玉峋的怀里,哭喊道:“老爷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潘玉峋擦掉齐玉兰眼角的泪痕,低声问道:“齐武呢,他不是也回来了吗?”
“他是回来了,可是就在刚刚,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跑进来,跟他说了些什么,齐武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了。”齐玉兰一边抹着眼泪,一面啜泣着说道。
“穿军装的?你确定?”潘玉峋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眉毛不经意间凑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