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惠,一共是276两。”
“这是三百两的银票,多的那24两是车马费。”
百寿山上。
一道药膳就得十两银子起步。
可那是百寿山,申国的武道圣地。
放在山下。
一文钱一个的馒头,三文钱一碗的馄饨汤才是民生。
还有这布。
一匹布下来,大概能出成衣三套。
松泽棉680文一批,相当于一身下来也就200文多点。
可实际上呢。
庄户人身上穿的,多是220文一匹的亚麻布,一身衣服合下来也就70上下,就这,一年还舍不得扯一身新衣服呢。
咕噜噜...
三车米面,两车酒水,五只羊,十头猪,外带三百三十匹布,一千双布鞋。
东西说多不多,却也装足了九辆车。
青柠呢。
骑着马走在队伍前列,就像出嫁后,第一次回门的小媳妇一样,脸上满满的全是骄傲。
叮当、叮当...
大日当空。
采石场内,上千囚犯热火朝天的砸着石头。
“老刘头,你又在偷懒!”
“监工爷爷,让我歇会吧,就歇一会,今早有些吃坏了肚子,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
“歇?”
抬手就是一鞭:“投生个好人家在歇吧,这辈子,你就是来受苦的。”
老刘头五十多岁。
说老也不算老,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重体力劳动下给拖垮了,哪怕顶着鞭子,也说什么都推不动手中的运石车。
见他不肯卖力。
监工更是恼怒,手中的鞭子雨点般落下:“装,我让你装。”
又挨了两鞭。
老刘头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了独轮车上。
看到这一场景。
周围的囚犯们一脸麻木的别过头去,唯有一人怒而出声:“住手!”
监工回头一看。
看到来人的样子后怒极而笑:“姓杨的,你又想耍刺?”
“他已经脱力了,你就算将他打死,他也不可能再站起来干活。”来人低语道:“我将他扶到阴凉处歇会,他的活我来干。”
“老板,这些布怎么卖?”
“亚麻布220文一匹,松泽棉680文,绸缎的话就贵了,我们这只有岭山绸,每匹二两四钱。”
望郅镇往西三十里,便是军事重地望郅关。
姜玄准备明天带青柠去看望她师兄和那群平安道教众们,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倒不是他爱面子,而是得给青柠长脸,让杨路和平安道的人知道,青柠跟了他过得很好。
“松泽棉吧...”
亚麻布的手感很差,多是些穷苦人穿。
姜玄看了又看,决定还是买松泽棉:“尺寸怎么样,存货够吗?”
“都是标准布,宽二尺二,长四丈,左右不会差三寸。”
布庄的掌柜是个小老头:“存货的话就多了,我这跟镇上的其他两个布庄是一码事,都是将军家的大夫人开的,你就是要三五千匹,我也能从库房里给你拉来。”
“那到用不到。”
姜玄想了下:“这样,给我装三百匹松泽棉,颜色要淡灰的,另外再装三十匹岭山绸,顺带帮我雇几辆马车,这些东西要拉到望郅关去。”
“老板,这些布怎么卖?”
“亚麻布220文一匹,松泽棉680文,绸缎的话就贵了,我们这只有岭山绸,每匹二两四钱。”
望郅镇往西三十里,便是军事重地望郅关。
姜玄准备明天带青柠去看望她师兄和那群平安道教众们,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倒不是他爱面子,而是得给青柠长脸,让杨路和平安道的人知道,青柠跟了他过得很好。
“松泽棉吧...”
亚麻布的手感很差,多是些穷苦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