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传来,吕海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叶秋一拳将那个女人面前的电话机给砸的粉碎,冷笑着说道:“再试一次,下次砸的就是你的脑袋。”
完之后觉得这台词很耳熟?怎么那么像那些绑匪抢银银时说的话?可惜没有把手枪,不然就更加逼真了。
沈墨浓一把朝里面闯,一边对试图挡着她地女秘书说道:“我知道他在。我有急事要和他商量。”
“我说不在就不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们这是违法地行为。你们知道吗?”
“请沈小姐进来吧。”吕海打开办公室的门,站在办公室门口说道。
女秘书这才忿忿不平地停止对沈墨浓他们地阻拦,走过去让人给他们送茶水。
“秘书没有说清楚,都没想起来沈小姐是谁。又在忙着看一个案子地案宗。就让秘书说我不在。没想到是墨浓啊。前两天还去拜祭了沈老爷子,当时也没有看到你。”吕海对着走过来的沈墨浓解释道。
沈墨浓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我找吕律师有些事要谈。”
“请进来坐。这位是?”吕海警惕地看着叶秋。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
“哦。好。都进来坐。”吕海将沈墨浓和叶秋迎了进来,然后将办公室地门关沿。这才问道:“沈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吕律师,我爷爷生前的前几天,是不是和你见过面?”沈墨浓眼神灼灼地看着吕海,直接了当地问道。
吕海身体躺在软椅上,手里拿着枝圆柱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笑着说道:“我和沈老爷子称得上是忘年交了。平时沈老爷子想下棋的时候,也会找我过去陪两手。”
沈墨浓对他避重就轻的答案很不满意,眉头皱了皱,说道:“在爷爷去世的前三天有没有见过面?”
吕海假意地想了想。说道:“哦。好象见过。沈小姐为什么问起这个?”
“我想知道,爷爷最后一次见你和你谈了些什么?”沈墨浓的眼神在叶秋身上一掠而过,然后又紧紧地盯在吕海脸上,生怕错过一些重要的表情。
“有关沈氏企业的一些情况吧。沈氏企业要组建自己的公关部,问我有什么建议。”吕海笑着说道。
“你撒谎。”叶秋在旁边冷笑着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吕海不悦地看着突然插话地叶秋,脸色阴沉地说道。
“我们既然知道你见过沈老爷子,就必然知道你们这次相见的目的是什么。你当真不愿意把东西给交出来?”叶秋冷笑着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完全不明白。”吕海耸耸肩膀说道。
“好吧。那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交谈。”叶秋笑着说道。“农村人口拙,说话肯定是辨不过你们这些做律师的。不过这种交谈方式肯定是我比较擅长一些。”
叶秋一边说,一边向吕海走近。沈墨浓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是在车里他们就商量好的办法。
这个世界上坏人一向是比好人狡猾。而且流氓有文化,菜刀也不怕。他们懂得用法律的知识来保护和武装自己,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他是坏的,却对他无可奈何。
而对付这样的邪恶人士,人们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超人,想起了超人女友,想起了超人老妈,想起了神奇四侠、盲侠、蜘蛛侠、蝙蝠侠、苍蝇侠。想起了叶秋。
叶秋虽然不会将内裤穿在外面。但是却有着和超人同样地武力。
这是一个疯狂而怪异的社会,坏人在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时候。好人只能无奈的举起了拳头。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可是律师。如果你们胆敢动手,我就。放开我,我要报警了。”吕海的警告还没说完,叶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确实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至於让你变成口吃或者脑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要不将你下面的那个东西给废了?你那个女秘书长地很漂亮,你会不会有些舍不得?”
叶秋一只手抓住吕海地衣领,另外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只要他做出大喊大叫地动作,叶秋立即就能让他的声音没办法发出去或者说直接扭断他的脖子。
“你这是违法行为。”
“如果你再敢对我说一个法字,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叶秋松开他的衣领,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取了把小刀,说道。
“放开我”
唰!
叶秋的刀子干净利落的切下,一只手削断了吕海的半截手指头,另外一只手却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痛的全身抽搐却没办法喊叫出声。“难道你仍然不愿意相信,我对杀人很在行?”叶秋瞥了眼沈墨浓,笑眯眯地对吕海说道。“我可以松开你的嘴巴,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在你喊出声以前,我就能先把你的脖子掐断。告诉我,东西在哪儿?”
叶秋松开吕海的嘴巴,等着他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十指连心,吕海脸上的肌肉猛烈的抽搐着,大脑一股又一股的疼痛感袭来,像是被一把锥子在使劲的钻脑袋壳似地。
强忍着自己大声喊出来的冲动,再看眼前这个清秀地有些过份的男人就觉得有种恐惧感。什么样的人能够在一脸笑意地时候切下别人半只手指头的?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吕海做着垂死前最后的挣扎。
“看来你是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叶秋说着,捂上吕海的嘴巴又举刀向他的手指头削过去。
吕海一把抓住叶秋的手拚命地摇头,然后又眼泪汪汪地对着叶秋点头。
“同意说了?”叶秋笑呵呵地问道。
吕海拚命的点头。
“好。我就说嘛,当律师的哪会有笨人?”叶秋松开了捂着吕海的嘴巴。
“哎呀,这血流的好快。我好像开的口子有些大了。你说快些,然后去医院包扎下。”叶秋指着吕海右手的断指处说道,那儿正汩汩流血,如溪水一般的流淌出来。
吕海委屈的快哭了,这哪是开道口子啊,根本就是你把整根手指给切断了。
这时候再给吕海个胆子也不敢和叶秋争辨这个问题, 见到右手血流不止的样子,也很是着急。说道:“那天突然接到沈老的电话,说是让我赶去沈家一趟。我去了之后,沈老让我帮忙立一份遗嘱。要将他所持有的所有沈氏集团的股份全部都转移到沈而贤沈小姐的父亲名下。我当时还觉得奇怪,问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沈老爷子唉声叹气地不愿意说,只是说家门不幸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也只能照做---
“合同在哪儿?”叶秋眯着眼睛问道。
“一份由沈老保留,另外一份在我这儿备案。”吕海指了指保险柜说道。
“给我。”叶秋将吕海从椅子上拉起来,走到保险柜面前。
吕海不敢反驳,只得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抽出一份合同出来。”
叶秋将合同递给沈墨浓,却没轻易放过吕海,盯着他问道:“你受当事人的委托,就应该按照遗嘱上的条例来实施。为什么故意隐瞒着不让别人知道?我们来找你,你又为什么推三阻四?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回答我,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把你的两只手都给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