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宽慰大师兄,爷爷对师父的怀疑或许纯粹是忧思过度。
爷爷能选择和我和解自然会忧患我的未来不希望我前路坎坷,不管师父是否无辜,我们都不该怪责爷爷什么。
连我之前都曾对师父有过怀疑,爷爷也怀疑师父实属正常并非刻意抹黑师父。
害人之心可有可无,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该把爷爷的怀疑放在心上才对。
这,并不妨碍我们继续敬重师父。
师父将来若能,打脸我的怀疑,打脸爷爷的怀疑,那是最好的结局。
我的急忙宽慰,快速消散了大师兄的眼底杀意,他收回视线和我四目相对之际再次温柔了眉眼。
他的气压依旧很低。
他的眼底有伤。
我更加的心疼他,眼泪更急。
他还不知道,我或许是昙花命。
他还不知道,藏有赤丹的海墓的墓门,或许需要我和他的双血才能打开。
“害人之心可有可无。老婆你改了谚语。”他抬手为我擦拭下眼泪,轻声再问我接下来是否要告诉师父我和爷爷已然和解。
客厅内就此陷入静寂。
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忍着泪意后,提及师父和师兄师姐们已开始着手全国范围内找寻爷爷,且都对爷爷怨念颇重。
虽然他能为我和爷爷冰释前嫌,但师父和师兄师姐们不一定能原谅爷爷曾两次取他性命。
爷爷已失大半修为。
我们想让爷爷的安全有保证,只能先不让其他人知道我和爷爷已和解。
关于我和爷爷已和解事情,需要等合适机会,最好是等我们确认爷爷对师父的怀疑纯粹是忧思过度,再告知师父和师兄师姐们才最为稳妥。
我如今只愿,八师姐的悟心术不要太早大成。
若八师姐大成了悟心术,师父应该会强绑了爷爷让爷爷经历被读心,到时候,师父不但会知道我和爷爷已和解,还会知道爷爷对他的怀疑。
若爷爷对师父的怀疑纯粹是忧思过度,还好。
师父虽会不悦,但也会感念爷爷对我的真情实意不会杀了爷爷,我和爷爷愿意负荆请罪。
若爷爷对师父的怀疑并非是忧思过度,后果自然严重。
爷爷会性命不保。
师父被撕破了脸,势必会就此加快推进,窥破生命枷锁触摸到长生秘密的进度。
那么,我和他,还有其他的师兄师姐们的性命,也将岌岌可危。
“丫头,爷爷准备去国外。”爷爷接腔表态。
“爷爷?!”虽然爷爷的决定,是我在决定重演和解时候已和爷爷商量出来的结果,但我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爷爷在我弄清楚一切之前不会再回国。
此一别,相见无期。
“爷爷只有远远离开才能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只可惜,爷爷没机会再帮你们任何。以后的路,你们要谨慎小心,也要,彼此信任才能走得长远。”爷爷再讲到这里喷出一口鲜血。
我急忙闪身到爷爷身边想要替他疗伤,但被爷爷坚持拒绝。
爷爷让我不用担心,告诉我他性命无虞。
大师兄这个时候也走到爷爷身边,抬掌贴到爷爷的背部。
对于大师兄的替他疗伤,爷爷愣神下终是没有再次拒绝。
时间再到大师兄为爷爷疗伤结束,爷爷低声说谢谢,大师兄不带情绪着微微点头没有接腔。
爷爷接着再拿出一摞房权证递给我之后轻声叹息,叮嘱我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再带着已收拾好的行礼径直离开别墅没给我和大师兄相送的机会。
我目送爷爷离开别墅乘车离去,泪眼朦胧着打开房权证。
房权证中,包含有,此刻所处别墅的房权证,以及,村镇上顾记和隔壁门店的房权证。
每一本房权证无一例外在房主那栏都是顾画眉,有些是很早之前就登记了顾画眉,有些是爷爷前段时间回国之后变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