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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厅里一坐就是三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安静和胡珊在说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学校中发生的趣事儿。
刘琦琦和我相对较为安静。
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胡珊提议一起吃晚饭,于是,我们就近选择了一家炒菜馆,要了一桌子的菜,还要了一箱啤酒。
“四喜,今儿是欢迎你,你必须得喝。”安静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我笑了笑:“行啊,喝就喝。”
“还得多喝。”她补充一句。
我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事隔一年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喝点酒没什么。
边吃、边喝、边聊,气氛非常好。
眼看着啤酒一瓶一瓶见了底,安静还想再要,刘琦琦拦住她:“今天开心,大家喝好为止,不要贪杯。”
“什么贪杯,这话可严重了,就是开心才要多喝。”
她果然还是又要了一箱,不过这一箱开了两瓶,就没再继续开了。
我们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真的醉了。
离开饭馆的时候,个个都是摇头晃脑的。
庆幸她们离学校近,把她们送到校门口,我打车回家。
出租车匀速行驶,我盯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内心十分平静。
算了算,我应该喝了四瓶多啤酒,中间去卫生间吐过两次,眼下的状态是意识清醒,但头晕的厉害,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
我的酒量不怎么样,但是酒品还不错。
车子驶到别墅门外停住,我付了车钱,推开车门正要下车,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我诧异地回头,发现我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蓬头逅面,年纪约摸十五六岁,她穿着一件吊带裙,胳膊、脸上到处都是淤青和伤痕。
就是这个女孩儿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没有一丝温度。
尽管醉意上头,我仍然分辩得出这女孩儿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她在看着我,眼里噙着泪花。
“你……”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朋友。”
我一时有点懵。
“救你朋友?”
“是,她在……”
“你到底下不下车?”司机打岔。
他语气不善,瞪大了眼睛在盯着我,他的声音将女孩儿的话硬生生打断了。
女孩儿面露怯意,一转眼居然不见了。
我下了车,司机骂咧一句‘神经病’,接着出租车就‘嗖’地一下驶了出去。
我环顾了一圈,没见那女孩儿的踪影,索性转身进了院子,直奔门口走去。
刚刚到了门前,正要按门铃,女孩儿的声音又自背后响了起来。
“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朋友,她现在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