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青玉而言,她是克制、又忍耐地没舍得咬下去,可对许娇来说,那样致命的地方比之咽喉也不遑多让,被那犬齿轻轻咬住又松开,如同草食动物被豺狼叼住了命脉,忍受着对方随时可能突然咬下的致命一击,可偏偏那危险又迟迟不来,只是在她的头顶悬着。
越是胆战心惊地防备,注意力就越是往那处集中,而聚集了众多神经末梢的腺体位置就跟着变得更加敏感,反而将对方的动作感知地更明显,如此恶性循环。
一时间,许娇感觉自己像是那三江源的源头,好像深处藏着那无尽的水源,所以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水来,而腺体的位置就像是抽水泵,每被碰到一次,自己就往外颤巍巍地吐出更多。
风青玉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她的脸侧,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朵旁,带着清晰的笑意:
“娇娇,你好敏感啊……”
她说:“床单和被子好像全部都被你弄湿了。”
许娇本来不愿意去看自己这会儿被结合热的冲动支配的画面,可禁不住风青玉故意给她描述出来,所以脑海里就跟着浮出那些荒唐的、靡靡的房间模样来。
她低低地喘着气问:“风青玉,你来不来?”
话音刚落,她那些气势就全部都化作了哀吟。
风青玉用行动回答了她,笑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灼热的、炽烈的情感,仿佛想将她就此拖入地狱,在疾风骤雨里,风青玉慢慢地说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