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仪表堂堂,尊贵,卓越,英明神武,又是才华横溢,堪称完美无瑕,这世间怕是没有女人会不心悦这样的男人。
原接近不了他,虽着急,但谁也不行,也不至于有怨言,可皇上多年不近女色,现在却栽到了那苏婉婉一个人身上!而且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
王皇后强忍下了心中的愤怒。
那梁贵妃便更是,她恨不得撕碎了那苏婉婉。
这时皇上问起,她便也登时起了身,借着心中的愤恨,暗暗发誓:今日不碾死那苏婉婉誓不为人!接着便义愤填膺地开了口。
“是,臣妾今日求皇后娘娘聚了大家一起,正是要揭发一人!揭发她不知廉耻,做的那件有损皇家名誉的大事儿!”
魏昭听着,深邃的眸子缓缓一眯。
“谁?什么事有损了皇家名誉?”
“婉贵妃!就是婉贵妃!”
那梁贵妃登时便将手指向了婉婉,狠狠地道:“臣妾今日便是要揭发婉贵妃,揭发婉贵妃她不知廉耻,不念皇恩,色胆包天,与人私通!!”
婉婉的心顿时一颤。
但几乎与此同时,耳边传来魏昭一声愤怒的呵斥。
“放肆!”
瞬时屋中死一般的静,一片肃然,其下所有人,包括那立在中央的梁贵妃皆是一下子便跪了下去。婉婉胸口狂跳,是的,她知道没好事,也想到了定然会是一招毙了她命的勾当!
她身为皇妃,若是被害坐实与人私通之罪,她还哪有活路!魏昭又哪会饶她?
思及此,气愤与惧怕占据了她的整颗心,半真亦半假,她娇滴滴的起身,可怜兮兮的跪了下去,而后抽抽噎噎地便哭了。
“臣妾对皇上的心天地可鉴,臣妾不知他人怎会有这样荒唐的说辞?可见他人是何等的厌恶臣妾,是何等地想置臣妾于死地,这般恶毒,其心可诛……”
她梨花带雨地跪在魏昭面前,声音软柔,哭的可怜。
那魏昭盛满怒火的眸中在看到这小人儿的时候怒意明显降了下去。他伸手把人拉了起来,旋即便起了身,朝向那梁贵妃冷然不悦道:“别跟朕用那些旁门左道,朕一个字也不信。”
“皇上!”
那梁贵妃早就吓破了胆,但事已至此,别说她不甘心,她非要弄死那苏婉婉,再说她还哪来的退路!
“皇上听臣妾一言,此事证据确凿,否则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儿乱说啊!”
王皇后这时也赶紧开了口。她从从容容地转过了身,看着魏昭,端的贤惠端庄,温婉柔嘉。
“皇上对婉贵妃宠爱有加,臣妾也不信婉贵妃会与他人私通呢,但这……”
她温和地看了一眼其下的梁贵妃,转眸又朝着魏昭道:“但梁贵妃出身名门,向来也是知书达理,这些年来在宫中也是端庄贤惠,绝非什么搬弄是非之人,莫不如就听她说说,清者自清,如此也可还婉贵妃一个清白呀。”
魏昭冷着脸,瞥向了王皇后,但还没说话,但听外头突然响起了太监的通报之声,“太皇太后驾到。”
旋即太皇太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与人私通?”
她的脸沉了下去,看了一眼那哭着的婉贵妃,自然也是不愿意相信,但还是极其谨慎,也极其不悦。
“孙儿为何不听?此乃大事,不可儿戏。”
屋中众人,除了那魏昭以外,这时皆是朝着太皇太后拜了下去。
太皇太后径直朝着孙儿走来,眼神儿怪罪,瞅了一眼那地上的小美人儿,复又看向自己的孙儿,声音不大,“皇孙晕了头了?”
她虽然喜欢小暖暖,也心觉那那苏婉婉不能,但此女就长着一张不安分的脸,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家的威严不容任何人触犯!
“皇后说的对,无风不起浪,究竟是真,还是有人作祟,哀家和皇上听了自然会判断,皇上说呢?”
那魏昭摸了摸手指,还是冷着脸。他不说话,底下还是一片肃穆,却是过了一会儿,魏昭方才缓缓地坐了下。
“朕便听你把话说完,倘若有半点杜纂不实,今日,冷宫便是你梁贵妃的归处!”
他这话一说,那梁贵妃顿时一身冷汗,但旋即她也便心一横。不用魏昭此时警告,她早就知道事情败露了自己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但这苏婉婉之心昭然若揭,先不说她梁贵妃出身名门,不甘被她踩在头上,不甘皇上独独喜欢她,对她梁贵妃连看都不看一眼。如果这世上没有苏婉婉,如果皇上当时没把她带回来,这宫中受宠的就一定是她,她咽不下这口气!
再说她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今天就是苏婉婉的死期!
思及此,那梁贵妃当时便昂起了头,自信满满地应了声。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任由皇上发落!”
太皇太后瞅了一眼孙儿,应了一声。
“梁贵妃,那你便说吧。”
此时地上的人也已经都起了来,回到了坐上。
婉婉抽噎两声,擦了擦眼泪。是的,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她知道这事儿必说无疑,也知道她们一定会把太皇太后请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面上还好,但心中已经不住地颤抖了。
那梁贵妃嘴角一动,这时便斩钉截铁地开了口。
“臣妾要揭发的是婉贵妃早有身孕,早在三月下旬驿站时便已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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