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们又将监控录像反复的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便各回各房睡觉。
因为我的房间出了问题,所以,秦月坚持不让我一个人再住那个房间,直接推掉,也不怕胖子和黄天他们笑话,我们就住在一个房间了。
回到房间,我们并排坐在床头,因为没有这时差,所以为我们都没有睡意,坐在床头打开电视也不知道看什么。
虽然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但是我们还是感觉有点别扭,秦月倒是比我看得开,直接用有搂住了我的腰,幸福的靠在我的胸前。
我都快糊涂了,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个美人儿呢?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论能耐,我不如胖子,论长相,我不如黄天,我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真诚,也许就是这份真诚打动了她吧。
就在我们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胖子打来的,我疑惑的看了一下,距离这么近,他有什么事不能过来说吗?干嘛要打电话?而且他明知道我赫尔秦月在一起,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可能给我打电话啊?
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胖子的声音:“快看本地电视台,有新闻。”
胖子的话刚说完,秦月就将电视台调到本地台上,因为是有线接入,所以不存在收不到的情况。
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新闻,说今天凌晨,在一家幼儿园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个四岁的男孩,昨天还好好地,今天就被发现死在床上了,目前园长和负责的老师已经被警方控制,死者的家属在幼儿园中大闹。
从新闻上看,这孩子在死前没有任何伤病,不存在因伤因病死亡,而且也没有食物中毒的现象,因为他和其他孩子吃的都一样,别人都没有事,唯独他出事了。
看到这里,我坐不住了,从种种迹象上分析,肯定是那家伙又出手了,没想到为我们在孤儿院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他却在幼儿园下手了。
我赶紧穿好衣服到胖子的房间,问他是不是那家伙又出手了。
胖子说,看情形很像,但目前还不能确定,所以我们有必要去幼儿园看看,有没有那种涂鸦。
也没有收拾什么,叫上黄天和秦月,我们就直奔出事的这家幼儿园。
这是一个不大的幼儿园,位置也没有在市里,而是在郊区,从视野上看很宽阔,周围有树林,藏人很容易,在幼儿园的后墙紧靠着一家乡镇级的医院。
我们来到幼儿园的时候,闹事的人已经走了,幼儿园的门也被锁上了,整个幼儿园显得非常寂静。
胖子围着幼儿园转了几圈之后,告诉我们说,只能先到里面去看看有没有特别意义的涂鸦才行,那人虽然厉害,但是也不可能凭空招魂,一定有某种东西留下。
想进去倒是难不住我们,胖子很快就捅开了锁,我们走进幼儿园,只见四壁的墙上画满了各种的涂鸦,都是一些卡通人物的造型,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为了快速调查完,我们便分头查每一个房间都不能放过,按照电视上说的,这个幼儿园是完全封闭式的管理,所以,孩子们是不可能接触到外面的,如果有问题,要么是在院墙上,要么就在教室的墙上。
大白天的,我们也不怕有什么东西袭击我们,便挨个房间的搜查起来,院子里的涂鸦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而且一看就是画上很长时间了,不可能是昨天刚画上的。
跟胖子他们分开之后,我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开始检查,其实很简单,就是看看房间中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涂鸦。
然而一个个房间找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等我们集合的时候,所有的教室包括办公室我们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秦月沉吟了一下道:“宿舍,很有可能问题就出在宿舍里。现在我们哪里都检查了,唯有宿舍还没有检查,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就一定在宿舍里。”
我和胖子黄天一对眼色,集体向宿舍冲去,因为电视上的报道并不详细,我们并不知道出事的那个孩子具体住在哪个宿舍的房间里,只能一个个的找。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也许是老天爷都不想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我们打开第一个房间就看到房间的墙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胖子用手在那个符号上摸了一下,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脸凝重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是用尸油调配着颜料画上的。”
我看了看这个涂鸦,发现很怪异,毫无规律可言,连抽象画都算不上,着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居然能够将一个孩子的魂魄吸走?
胖子告诉我们说,这种涂鸦他以前从未见过,但是却听说过,这种涂鸦也是方术中的一种,叫伪鬼使,意思很简单,就是说这个东西能伪装成勾魂使者,将人的魂魄拘出来,至于具体带到哪里就不好说了。
以前他也仅仅是听过而已,据说这种方术早就失传了,没想到到了现在居然还有人会。
胖子将图案用手机拍下来,回到酒店,我们围绕着这个图片研究了很久也没有任何答案。
在我们四人中,胖子的方术造诣是最高的,他都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自然也没有办法。
回到房间,我暂时将这些烦心事抛开,跟秦月缠绵了大约一个小时,等我们筋疲力尽之后,才沉沉睡去。
按道理说,我不应该会做梦的,但是我还是梦到了以前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我曾经说过,真正的灵异事件往往放生在民间,城市里还是很少见的。
人这一辈子,经历过什么还真的很难说,有句话说得好,你认为你的记忆都是真的吗?也许未必。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那段经历究竟是真的还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
那是我跟着叔叔干的第九个工程,叔叔人脉很广,接的活也是五花八门,小到打地坪盖厕所,大到住宅区滨河花园,他也不挑食,只要有利可图就干。
那次接的活儿就是一个住宅区的楼盘,我们接的时候整个楼盘已经动工有一段时间了,据说上一任的包工头因为工地上接二连三的出事,实在干不下去了,最后不得不滑脚走人,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叔叔是个不信邪的人,见这个楼盘有利可图便接下来,他仍旧是遥控指挥,我带着工人们干活。
但是这种出了很多人命的工地不干净是公认的,所以,在没有做过法事,超度一下那些死者亡灵之前,那些工人是绝对不上班的。
叔叔虽然不信邪,但是考虑到那些工人的感受,还是给了我一部分钱,让我帮他找和尚道士的做一场法事。
我记得当时我找了一帮子的和尚道士来念经超度亡魂,这些人倒也敬业,足足唱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才拿钱收工。
第二天,工人们就开始正常上班了,然而就在上班的第一天就差点出事,放着砖头和灰桶的脚手架突然塌了,好在工人们手脚麻利,直接从上面跳下来,而且也不太高才没有出事。
我得知情况之后马上赶到现场,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有一根支撑的钢管无缘无故的断掉了。
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工程队里有个人来找我,说那些和尚道士们的法事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工地上还有脏东西在徘徊,这件事就是脏东西导致的。
我看了一下这个人,认识,这是我刚招来不不就的一个工人,叫谢刚,是一个年轻人,比我大点也有限。
我就问他是怎么能看出来的,谢刚微微一笑:“我师傅姓吴,是他让我来的。他跟你在一起干过活儿。”
吴师傅?这个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谢刚居然是吴师傅的徒弟,自然是应该有两把刷子的。
跟他聊了一下吴师傅的近况,我就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刚很干脆的告诉我,他现在也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原来工程队中死在这里的工人多半不是无辜的,而是有人动过这里的风水,只有晚上才能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昨晚那些和尚道士们诵经念咒已经惹恼了那些脏东西,今晚恐怕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