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竟在这凌晨四点的黑夜之中也出现了一条大约两米直径,充满了极为密集的雾一样的灰白色通道——毫无疑问,这是通往苗寨的前进之门!
小溪同学则先朝两位黑衣人福了一福,然后一马当先,冲进了迷雾……
后面的各位准同门们也不敢耽搁时间,纷纷跟着小溪依次前进——呃!我在倒数第三,看着他们一个个消失在“浓雾”之中,我等得真是心焦啊!
不过早来吃来,总会来的。
等到我时,我快步一踏,就冲了进去——我曰!这不是雾!谁家的浆糊倒这里了?
等我深入其中才知道进了这通道,就像进了一个满是浆糊的世界,四周都是黏黏稠稠的,抬腿走路也是费劲之极,总觉得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阻止着我的前进——这就是阵法的作用?
阵法的入口被打开了尚且如此,假如那些没有通道的地方又是何种的光景?铜墙铁壁么?还是根本就是虚无的缥缈?
阵法,真是太神奇了!
如果有机会,我是否要学上一番呢?
哪谁不是说了吗?艺多不压身!
不过言小白这货好像说过,贪多嚼不烂。
呃!鱼与熊掌——到时候再说吧!
……
浆糊的通过果然难行啊,我不知道前面和后面的准同门感觉如何,反正以我如此硬朗的身体,每一步都像打一架似的,寸步难行,毫不夸张地说,甚至走一步居然要花上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我晕!这他么的要是平时的这时间,我甚至都可以跑完八百米甚至上千米了,可是现在——蜗牛都要比我快多了!
其实这些浆糊虽然没有阻挡我的呼吸,但它在四面八方莫不极力阻止着我的前进——后面拉,前面推,上面拔,下面沉……
这到底是不让我们进呢,还是在考验我们?
还别说,虽然这些雾液几近固态,但味道还真不错,人在里面非但没有窒息感,反而觉得空气挺新鲜怡人的,真是奇怪!
而且明明满眼、四周都是这东西,可你要想伸手抓住它们过来以便研究一下,它们却又好像空气一样摸不着、抓不到,端是神奇。
而更奇怪的是,无论我加速还是减速,都遇不上前面的小憨,也等不到后面的那大个儿——这又是怎么回事?分明就一条直径两米宽的通道嘛,可怎么好像走进了一个浆糊的世界?
阵法!阵法!阵法!
为什么这么神奇?
累啊!
真心累啊!
没走上几步我就觉得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不过我深知这个通道是由外面的两位黑衣人大人在极力维持的,所以除非挂掉,否则万万不可以停下来。
再说了,毕竟我还不算是苗寨的正式弟子,焉知这个不是苗寨对我们新人的一种考验方式?
修灵难,难于上青天。
倘若这个苦,这点坚持的毅力都没有,那还不如回家娶老婆生孩子去,还做这些人生逆袭的春秋大梦干啥?
别人行,我也行!
别人不行,我也行!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除了死,还有什么大事?
不就行路难吗?我坚持不懈就是!
路是恒定的,走一步便少一步,只要我坚持前进,必定能穿越过去。
况且我是这么的情景,别人不也是这样的情景吗?那还怕啥?
公平的!
这对大家都是公平的!
我坚持!
我必须坚持!
……
虚脱的状态刚开始还挺难熬,不过慢慢整个人就已经变得麻木不仁,除了“前进”的念头没有熄灭,整个身体简直就是依靠惯性在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个小时?四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甚至更久?迷迷糊糊的我突然觉得身体一轻——呃!居然出来了?
同志们除了小溪高举着一把火把站在那里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微笑,其他都累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休息,即便热情无比的小憨也无力地瞪着我,想打招呼,嘴巴却好像不是他控制似的只是微微一抽,说不出话来,
我自然也毫无形象地一趴地上,能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地喘着气。
其他?我才懒得理呢!
唔?小溪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有某种神奇的宝贝在保护着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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