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抱住江雪的肩膀，她顺从地靠在我的怀里，眼眸中满是温柔和爱意，刘海上的阴阳花发卡格外醒目。

我心中叹了口气，安静地与她一起看着电视。

等饭菜送来，我们吃过饭后，东方又玉累得很，就先回去睡觉了。我坐在饭桌上抽着烟，江雪很体贴地送来一个烟灰缸，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不由得失了神。

“你的心在乱。”

坐在我对面的元奴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随后摇摇头，呢喃道：“就是有点累了。”

“累了就去睡觉吧。”江雪听见我的话，她转过身，笑吟吟地与我说道。

我嗯了一声，随后走进江雪的卧室里，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江雪捧着一盆热水进来了，她温柔地帮我脱去鞋袜，轻声道：“泡泡脚，这样会舒服点。”

我看着蹲在我旁边的她，呢喃道：“记得我刚做道士在上海拼搏，那时候我们过得不好，你住在八卦堂村子的一个老木屋里。那个时候，当我回来之后，你也是这样帮我泡脚的。”

“因为你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需要人照顾。”江雪轻笑道。

我嗯了一声，轻声道：“姐姐，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待在昏暗的小房间里，你很认真地告诉我，男子汉大丈夫，要出人头地，要学会帮朋友分忧，要学会站队伍，要学会拼搏，要学会很多事情……比起一年前什么都不懂的我，如今你觉得如何？”

江雪用毛巾帮我把脚擦了擦，然后用被子捂着我的腿，温柔地笑道：“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原本你在元门的分部，做一个武装部的小道士，见到个道符就惊讶得不知所以。如今你在江家当内门子弟，又是道法宗的少宗主。当初说好攀爬这个金字塔，你却相当于是飞着上来的，多少人一辈子都没你的成就。”

“那是因为有姐姐在照顾我，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去拼搏。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我被逼跑到哈尔滨，原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你却是来了。你告诉我，说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共度坎坷……”我抱住江雪的腰，缓慢解开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的肩膀，小声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经做到了，那你会不会永远在我身边照顾我？”

她愣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当然会，整天在想什么呢？”

我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试探道：“但是我走到这个位置，却是在风口浪尖上，说不定会有很多危险。姐姐太弱小，我怕会将麻烦带给姐姐。就像这次你们被捉走，我很害怕你们回不来了，当看见你浑身被贴满道符丢在房间里，我心疼得很。”

江雪摇摇头，她抱着我的脖子，眼中满是爱意：“能看着你走到这一步，吃再多的苦，我都觉得很欣慰。”

我一把抱起江雪，将她压在身下，江雪有些羞意地想推开我，可因为神之左手的关系，她很快就全身酥软，不再抵挡我的举动。

她闭上眼睛，羞涩地接受着我的吻，我抱住她，将她的衣服一点点褪去。江雪明白我的意思，她温柔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轻声道：“不要想太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贴着她的嘴唇，轻声呢喃道：“你说要传宗接代，如今已经有了。姐姐，生个鬼婴给我吧，我不嫌弃，我们好好地照顾它，玉儿也肯定会很喜欢它。”

“不要！”

原本正在意乱情迷的江雪，忽地睁开眼睛，明明还在神之左手控制下的她，却是忽然神智恢复，将我狠狠一推，使得我摔在了床上。

这一摔，我觉得心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