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情劫,到最后,难免是两伤的地步。
身为修真者,最怕的,就是被牵扯到别人的游历,尤其是情劫中。
她游历二十多年,眼看就要水到渠成,成功离开,我出来破坏也就算了,要是成为了情劫中的一份子,那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她说不定以后也废了。
“你也知道求饶?”我停了下来,冷笑一声说,“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你!”她大怒,但是却没话说了,确实对我没什么好处的。
忽然,我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走出几步,来到她的面前,她一愣,然后有些不安的问:“你想做什么?”
我没有说话,伸手就朝着她的肩膀抓了过去。
嘶啦!
柳莺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肩膀,愤怒的瞪着我:“无耻!”
我皱眉,她的肩膀上,并没有蝴蝶。
国主说有两个一样的柳莺,无论是实力还是气质,都是一样的,这个没有蝴蝶,那个有蝴蝶的在哪里,这两个人,到底谁是真的?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问。
她一愣,然后笑了:“我当然是真的。”
“还有一个人呢?”
“你怎么会知道?”她奇怪的看着我说。
“当然是你儿子告诉我的。”
“儿子?”她开始的时候,有些疑惑,“我哪里来的……”
“你说的是国主?”她好像想到了他,淡笑着说,“我可没有儿子,你可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我诧异的看着她:“你还有什么清白的?”
她愤怒的说:“我当然是清白的,你以为,我会把身子给这世俗间的人吗?即使他是国主,他根本配不上我!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法术,然后找个替代的女人,那个男人就以为是我的。”
我脸色怪异的说:“被老国主把别的女人当成你,然后一起,你就不觉得别扭吗?”
她哼了一声说:“为了成功,这点算什么,再说,我又没失去什么。”
她的这些话,我相信了。
因为根据她的骄傲,她确实不会把自己的身子给一个她根本看不上的普通人,明国的国主,在她刊例什么都不是,就像是现在,如果不是我插手,国主之位,还不是她的,所以,她完全没有必要在意国主的身份。
“那另外一个人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他说的你都信?这点小事,对于我们修真界的人,还不算是小事,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