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那老爹,胳膊上又挨了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咦?他也有呲牙咧嘴的时候?
我靠!鬼豝这个龟儿子现在目标完全转移了,那大铁钉子已经没了尖锐的头,却依然一下又一下的对着我父亲的头顶砸下来。
我们两个人都扛不住这家伙疯狂的击打,我发现这鬼豝似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这混蛋的脑顶那乌红的血液四溅,我们既要躲避他那不明不白的血液,又要抵抗他的攻击,这压力不是一般的小。
幸好我的宁家体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而我父亲就更不用说了,我这都是跟他学的。
而且这鬼豝似乎急切的想要把我们两人弄死一般,越打越疯狂,我们两个人都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关键是这个鬼豝在地狱那边不知道憋了多久了,整个一话唠,一边呜呜喳喳恶狠狠的挥舞着他的破钉子,一边嘶吼着:“你们两个都给我死吧,死吧!死吧!”
这怨气,好像我们父子俩咋得罪了他似的。
我被这混蛋打出了火气,也一边打一边骂道:“呸,你个鬼不鬼,尸不尸的东西,你不好好的呆在地狱,爬上来找抽啊?我看你丫的就是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打赢我们?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德行。”
那鬼豝跟犯了癔症一样,突然停了手,双眼呆滞,头顶翻腾出了一股血花,接着闭上了眼睛。
我一愣,手中的暗剑趁着它这个虚弱的时候递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扎在那鬼豝的心口,我父亲却一把拉住了我,整个身子急速的后撤。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拉我?让我弄死他。”
我很不爽的喊道。
我父亲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喊个屁,还不快跑,这是要发作了。”
发作,发啥作?
我盯着那鬼豝看着,看到他站在那里,不动不摇,似乎没啥问题啊!
就算他发作,我这会也都把暗剑戳进去了,丫的早没命了。
我这念头还没放下,就看到那鬼豝将手中的铁钉高高举起,对着自己头顶的血洞狠狠的拍了下去。
‘噗嗤’血腥的一幕让我头皮发麻,甚至不敢去看,但是依然忍不住去看。
只见那鬼豝的头顶,那颗攒尸钉钉入之后,缓慢的向下沉去!
每沉一寸,那鬼豝的身子都会抖一抖,他的头顶都会迸出一大团污血。
这画面太血腥,血腥的我甚至不敢去看。
我父亲拉着我一边退一边道:“这是换血,他体内的血液一旦全部被攒尸钉钉出来,便是他真正的成为鬼豝之时!”
什么?打了这半天了,这还不是真正的鬼豝?那真正的鬼豝到底有多厉害?
我一时间头大如斗!